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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们

#半夜三更的短打练习,写完他妈的都两点半了orz。睡了,还是感觉自己对话描写很烂,不如第一人称写心理状态😇😇😇


     有人说最近在村子里看到过流浪的猎魔人,腰间左右别着两把短刀,背负一把长剑,斗篷下露出的发丝是雪白色的,冰冷的。

  孩子们听老人说过猎魔人的传说,就像是听说对面常年积雪的山上,住着魔物的传说。

  寒冷,这是猎魔人穿行在雪路上唯一的感受,饥饿也好,疲惫也好,自从变成这副摸样之后,再难深切的感受到了,但疼痛,恐惧,这些感觉都没消失,烙下的创伤是如何休息都无法愈合的。这条路他走过无数遍,但上一次来这里又是什么时候呢?记忆浑浊得像路旁染了污泥的雪。

 

  猎魔人在小屋旁栓好了马,轻轻的推开门,铃短促且清脆地响了,屋里的女人裹着袍子站在锅旁煮着什么。

  “早知道你要来,我就多准备些茶叶了。”女人头也没回,大概知道了这个季节,这种偏地方,还会来找她的人是谁。

  “你知道我不喜欢喝浓茶。”

  “那就更该多放了。”

  猎魔人没有回应女人,随便拉了张椅子坐在了火炉旁。女人的身影高挑且瘦削,皮肤呈不正常的白色,像一尊静置的人偶。

  “你是来看我死没死成的么。”女人端了两杯茶,走到猎魔人身边,“怎么,这几年已经杀到开始关心魔物死活的程度了么。”

  “这么多少年了你都闭不上你的嘴。”猎魔人接过女人手里的茶。

  “上一次是多久了,半年前,还是几年前?”女人显然没有消停的意思。“抱歉,时间对我来说,可能只剩下白天黑夜这个概念了。”

  “可能,对我来说也一样了。”猎魔人抿了一口茶,还很烫。

  “想听我唠家常么。”

  “一个人的家常么。”

  “也对。”

  外面的风雪声开始加重,渐渐盖过火炉里木炭的噼啪声,填满了屋子里短暂的沉默。

  “从那之后,有五十年了么?”女人像是自言自语地说道。

  “已经没意义了不是么。”

  “有意义,如果真的忘记了,那就是真正的死去了。”

  他们俩忘记了很多事,也告别了太多人,不洁的血液稀释着种种过往,脑海里回响的另一种声音愈加躁动,总有不能丢掉的东西,丢掉就是投降,是彻头彻尾的失败与背叛。

  猎魔人脱下甲胄,拉开领口,女人凑近,俯下身子,将嘴唇吻在了猎魔人的脖颈上,冰冷的唇,冰冷的吻。

  谁也没有交流,像是两人常年来的约定俗成,默契也好,肌肉记忆也罢,两人只是再三确认这世界上只有两人懂得的秘密。

  女人的牙开始变得锋利,刺穿了猎魔人的皮肤,温热的血被冰冷的唇吸食,两个被世界遗弃的人在相互告慰。一方抱住了另一方,像是落入激流抱紧身旁唯一的浮木。只有这样才能活下去,让记忆鲜活,赋予活着以意义。

  

  “银狼的血真的太难喝了。”女人擦了擦嘴旁的血迹,随即跪坐在地上,倚在猎魔人的腿上。

  “凑合着吧。”猎魔人整理好了衣服,抚摸着女人的头。

  外面的暴风雪风雪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,两个人也都在祈祷着不要放晴。但还有事要做,已经赖得够久了。

  “那些畜生,还剩了几个?”

  “两个。”

  “那快了。”她像是在安慰他,也像是在安慰自己。她伸手抚摸猎魔人的脸,指尖数着新增的伤疤,“疼么?”

 “习惯了。”

 “坏习惯。”

 

 “晚安,猎魔人。”

 “祝你狩猎愉快,猎魔人。”

 “好梦,猎魔人。” 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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